“48只天鵝制造著純凈、浩瀚的美麗幻想，無愧是視覺的盛宴！”歡呼聲、掌聲、驚嘆聲，驅散了冬日的寒冷。當地時間12月27日晚，上海芭蕾舞團經典版《天鵝湖》結束了在維也納城市大廳的10場駐場演出，歐洲巡演第二站就此完美“收官”。這是上芭首度獻演奧地利，精湛細膩的演繹與“天鵝海洋”的優雅大氣將芭蕾之美展現得淋漓盡致，讓“挑剔”的歐洲觀眾為之連連驚嘆。

舞臺上有數不盡的天鵝

上海芭蕾舞團經典版《天鵝湖》首演于2015年上海大劇院，由前英國國家芭蕾舞團藝術總監德里克·迪恩擔任編導。自誕生以來，短短三年時間已上演超過百場，去年在荷蘭皇家卡雷劇院創下了駐場演出19場的紀錄。北京時間11月28日，上芭一行107人開啟經典版《天鵝湖》第三次歐洲巡演，41天時間里，演員們馬不停蹄，在德國柏林、奧地利維也納、荷蘭鹿特丹與布雷達，共計將為觀眾獻上26場演出。

身為古典芭蕾的典范，歐洲觀眾對《天鵝湖》早已耳熟能詳。東方芭蕾如何征服這里的觀眾？“答案是震撼，經典版《天鵝湖》那么整齊、那么有藝術，所有首席、演員都展現出了最大實力。”每場演出，上海芭蕾舞團團長辛麗麗都站在側幕“盯”完全程，“上芭有自己的獨特風格，它會給歐洲觀眾帶來新鮮感。”

舞臺上，觀眾可以看到所期待的一切：天鵝公主與王子的愛情雙人舞、輕松歡快的四小天鵝、展示古典技術巔峰的“黑天鵝”雙人舞，抑或是熱情歡快的代表性舞蹈。而此版《天鵝湖》最令人驚嘆的地方在于，群舞部分由24只天鵝演變成了48只天鵝。在縱深加深的舞臺上，天鵝們移動、變化出或簡或繁的優美隊形，“天鵝海洋”的每一個定格都震撼人心。

雖然撞上熱門的圣誕演出季，但這支“天鵝軍團”仍然俘獲了諸多忠實觀眾，維也納城市大廳場場座無虛席。奧地利首演當天，維也納國家芭蕾舞團首席瑪莉亞攜丈夫一起觀看了演出，她曾經在第五屆國際芭蕾舞比賽的開幕演出中和上芭首席明星吳虎生搭檔出演《路德維希二世——天鵝大帝》。“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位上海的王子演繹古典劇目，他的技術無與倫比，讓我驚喜。雖然對上芭經典版《天鵝湖》的龐大場面早有耳聞，但今天仍舊感受到了震撼，‘舞臺上有數不盡的天鵝’，一點也不為過。”有位連續看了兩場演出的觀眾則形容：“大幕拉開，當上海芭蕾舞團的演員們翩翩起舞時，那種美會讓你忘掉一切。”

每到一城，留下一處足跡

清一色的中國面孔讓有著100余年歷史的芭蕾舞劇《天鵝湖》散發出獨特的東方之美。不過，對于芭蕾舞演員而言，在41天內完成26場高水平演出，仍然是極大的挑戰。有時候一天演出兩場，演員幾乎全天“泡”在劇場里。

無論是在柏林波茨坦廣場劇院，還是在維也納城市大廳，演出開始前五個小時，上芭的舞者們必然進入劇場，在鋪好了地膠、擺好了把桿的舞臺上開始了雷打不動的基訓。好似每一個在上海虹橋路教室內的早晨，團長辛麗麗在演員間穿梭，用堅定的聲音給出指令，演員們在下蹲、踢腿、跳躍和旋轉中喚醒身體，做好演出前的準備。上芭首席明星吳虎生說，《天鵝湖》是他主演的第一部舞劇，在自己的舞蹈生涯中意義非凡，“芭蕾是西方的藝術，在歐洲觀眾中更有滲透力，我會呈現出最好的狀態。”即便當天沒有演出，飾演白（黑）天鵝的戚冰雪也會坐在臺下，揣摩客席的舞蹈動作，“她們的表演很自然，每個手勢、姿態就像在說話一樣，舞蹈需要不斷學習，精益求精。”

辛麗麗坦言，連軸轉的演出，很容易讓人進入疲勞期，如何在這種狀態下完成數十場“一模一樣的演出”，考驗上芭演員的功底。作為巡演的慣例，上芭每到一處，演出前都會先拍攝宣傳大片，給當地觀眾留下第一印象。柏林的拍攝地是柏德博物館，這是世界上最大的錢幣收藏博物館之一；維也納的拍攝地在奧地利國家圖書館，這是該館建館650年以來首次對外開放場地進行宣傳拍攝。“每到一城，我們留下一處足跡。通過一輪又一輪的歐洲巡演，我們彰顯上海文化品牌，用源自西方的芭蕾語匯推動上海文化走出去。”

大幕落下，新的旅途啟航。馬上，天鵝舞者們將前往巡演最后一站“風車王國”，在荷蘭鹿特丹新盧克索劇院和布雷達沙賽劇院，呈現5場精湛的演出。